“可是臣觉得您腿着回去不大好看,好歹是皇上,是不是有点丢......”

“闭嘴,”殷稷忍无可忍,得亏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然他一定把钟白远远地打发出去,“在这老实等着。”

他大踏步走了,钟白抬手挠头:“大清早这么暴躁......皇上,要不要臣去给您弄点菊花茶啊?这茶清热去火,还很好喝。”

殷稷头也没回。

钟白叹了口气,见廊下挂着鹦鹉顿时来了兴致。

等谢蕴醒过来的时候,就见那只凤头鹦鹉两脚朝天仰躺在笼子里,顿时吓了一跳:“它怎么了?”

钟白也很是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就和它说了几句话,它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