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是偏殿里他头都不会地往外走,声音无谓地说,下次别玩这种把戏了,朕的禁军很金贵;

忽而是他高高在上的拿着谢家人来威胁她,义正严词地指责她,奴婢怎么能记恨主子......

画面纷纷乱乱,太多太杂,将谢蕴嘴边所有的话都压了下去。

浓郁的酸涩委屈涌上来,激得她眼睛发烫,她仰头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哑着嗓子开口:“皇上的话,奴婢倒是很想信,可我又拿什么去相信?”

殷稷仿佛戳中了痛脚一样,声音嘶吼得近乎破音:“你既然不信朕,又为什么进宫?!”

为什么进宫?

因为她想看看,那传言里几乎要了殷稷命的伤是不是好了;她想看看这个从小生活在萧家的人在宫里过得怎么样;她想......再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