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便装作没听见,自顾自让人下去熬药了,殷稷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什么,大约还是不想喝的,但谢蕴端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只是喝完之后眉头一直拧着。

这药里党参的分量重一些,熬出来就比旁的药都要苦,殷稷每次喝完都要缓上好一会儿。

好在谢蕴这次早有准备,接过药碗就往他嘴里塞了颗糖。

嘴里苦味缓解了,殷稷却愣住了,抬眼看着她怔了许久都没移开目光。

谢蕴有些茫然:“怎么了?”

殷稷这才回神,慢慢摇了下头:“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幼年往事,不提也罢。”

幼年往事,想必又是和宋夫人有关。

谢蕴叹了口气,她并不想勾起殷稷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