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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谢蕴强撑着笑起来,让谢淮安摸了下她的脉,“只是太久没动弹,懒了而已。”
谢淮安虽然不通医术,却摸得出来这跳动是否有力,见确实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扶着谢蕴上了马车。
“二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谢蕴将那封血书取了出来,她十分庆幸当初她强撑着写下了这封信,若是那时候她多心疼自己一分,想着拖延几日,便没力气写了。
“这是我写的家书,你替我送回去......他们如今安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