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语兮又折回来。许久不见，除了日常的寒暄，好像也无话可说。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和宫程相处倒是挺融洽的。也许是那时候太融洽，所以现在见面都比较尴尬。

“裴总，我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饭？”宫程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却落在苏语兮身上。

“行，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和苏语兮请你。”裴慕白起身送他，苏语兮也送他到门口。

宫程离开了，苏语兮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宫程过来找你谈生意吗？”苏语兮下意识问了一句。

裴慕白摇头：“并没有，就是随便寒暄了几句。”

“你觉不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她印象中的宫程，好像比今天见到的更鲜活，眼神更有神。

“嗯，是有点，你吃过午饭了吗？”他也好久没有见到宫程了，却一直关注着他的动态。这几个月他好像都在z国养病，前几天才回来，还去了一趟b城，应该是去找柯佑秦。

宫程和柯佑秦是认识的，而且认识的时间不会比他晚，他们的关系，好像更不一般。宫程明明知道他会调查他，今天过来竟然主动提到了柯佑秦，是在故意提醒他什么？

“吃了，中午点的外卖，你吃了吗？”苏语兮问裴慕白。

“我还没吃，你先陪我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