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体魄力量强得可怕，若是近身交手，她连半点机胜算都没有，只是此时她心中生出了无尽的疑惑，她疑惑的不是莫阳那超乎寻常的体魄和力量，而是莫阳的修为。

因为她发现莫阳似乎无法御空而行。

她几乎不敢相信，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在望月城城主府中和莫阳交手，当时莫阳修为已经处于宗师境三阶巅峰，而在交手过程中，莫阳似乎突然明悟，修为当场突破。

身为修者，她很清楚宗师境三阶巅峰再做突破意味着什么，那唯有一个境界便是踏足了战王境，而战王便可御空而行。

但莫阳为何不行？

不仅是她，在围观人群中的剑山聂云，佛宗的白凡皆是如此，心中同样生出了无尽的疑惑，他们亦是不解，因为当初莫阳在城主府中突破时，他们都在场。

“他已经踏足战王，为何不能御空？难道在望月城城主府中他修为尚未突破？”聂云剑眉微皱，目光默默盯着莫阳。

他身旁的白凡开口道：“突破肯定是突破了，只是……有些意思，看来他身上秘密确实很多！”

而围观的众多修者中，也有很多人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