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势虽然比较重，却也绝不是致命伤，如果他是四级觉醒者，我绝不会有这种表现。”

众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惊骇之色。

只能说萧晨简直太绝了，从头到尾，这么多细节，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记住这些的！

当时他们连番作战，熬夜审问，确实都非常疲惫，看见萧晨状态不好，真是没多想！

现在看来，原来萧晨当时，就已经怀疑上杨海伦了！

“真正让我想到精神操控的，还是因为去了陈叔那里，看到了稻草人。”

当时，陈戴夫随口说了一句邪灵法师，操纵人蛹，其实就给了萧晨一定的启发。

真正让萧晨彻底想明白的，还得是沐小婉最后的那句提醒。

东门上，有点臭！

沐小婉身为感染者，对鲜血的味道最敏感，如果只是死人的尸臭，萧晨他们自然也能感觉到。

当时战场上硝烟四起，血腥味儿很重，但因为都是刚刚死去，和臭是刮不到边的。

唯一能让沐小婉感觉臭的，自然是现场，有人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

“加上后来子墨的监控机器人，你说他们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了。”

“其他人，有的去酒吧找女人，黄统领召集了属下交待任务，而调查军的人，完全避免了和任何人产生交流，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萧晨以前对邪灵法师是不太了解的，如果不是沐小婉提出有点臭这个概念，萧晨真的会在多人作案这里纠结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