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则是伸手摁住他的头，使得他没有倒下去。

武植说：“看在你是我弟子的份上，让你走的稍微体面一点。”

“临别前给你上最后一课，这个世界比你所想的要复杂、残酷。”

“很多事情，不是靠你一己之力就可以改变的。不然的话，老子早就改朝换代了！”

武植的言语没有刻意遮掩，使得旁人都能够清晰可听。

“另外，下地府之后，去找你亲娘，好好叙叙旧。”

“人啊，最重要的是，情。”

“一个人，如果连感激、感恩都不懂得，那就不配做人！”

赵栩的眼睛，无力地眨了眨，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语无声。

临死之际，他似乎相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