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黄凯亲自给蒋琛倒水，拿资料，殷勤的态度和平时判若两人。

清宁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会议开始，清宁默默听了一会儿，原来蒋氏要在靖北区建一座购物大厦，大厦前面是七万平米的广场，大厦的结构、广场的布局，都要求事务所设计。

因为之前裴起已经打过电话，黄凯让事务所的几位高级设计师都参与了初稿设计，今天蒋琛和裴起过来，就是想把最终的设计师定下来。

每个设计师都想得到蒋氏这个客户，参与蒋氏的广场大厦设计，这绝对是一个扬名的机会。

所以设计师介绍自己的设计方案的时候都牟足了劲，想得到蒋琛的认可。

清宁听了两个设计师的方案，知道自己和这个没关系，只当是过来学习的。

所以整个会议室，就清宁的状态最放松。

别的设计师讲解，她就在那里做记录，刻意忽略蒋琛带给她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