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忍的画面，哪怕四海龙王都极少见到，关键这是金字塔顶端的凤帝啊，历史上也从未出现过死状如此惨的帝者。

最重要的是，凤帝可是人皇盟友，人皇下得了手也就罢了，但杀人不过头点地，凤帝明显是被人皇活活折磨致死。

这对待盟友也太过残忍了，纵然凤帝有千般不是，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何况凤帝未必做过对不起人皇的事情。

这个时候，文帝露出兔死狐悲的眼神，旋即说道:“人皇这么做，恐怕是想最大化的提取凤帝的负面情绪，这有可能对解禁天界有所助益。”

同时，文帝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当时如果不是李长生、武帝相救，恐怕被献祭的将不再是凤帝，而是他。

当然，也有可能会是那位三分钟帝者——哀帝。

不远处，洛元钧同样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高兴，如果继续追随人皇，有可能下一个牺牲对象就是他了。

人皇连最重要的盟友凤帝都不放过，青木王就更不用说了。

李长生颔首点头，赞同文帝的意见。

等到确定祭坛没有危险后，李长生伸手一挥，凤帝的尸体从祭坛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哪怕凤帝是他的敌人，但终究也是一位帝者，总归是要维持帝者的颜面。

“果然凤帝的灵魂没了！”

李长生眉头紧蹙，很显然，人皇在折磨凤帝致死后，就以凤帝灵魂、气血、负面情绪以及整个帝都生灵为祭品，或许还利用了其他东西，如此才能打破天界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