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能直接操纵他人的心神，那如此一来，外界的人岂不是可以随时杀了你？”

方尘突然抬起头，看向翁游，眼中带着一丝茫然与疑惑。

他发现这片虚空，好像是由翁游在他体内构筑的，对方硬生生把他的元神也拉扯到这片虚空之中，听其使唤。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翁游的元神之力，异常的强大，远超同阶无数倍。

只是与他比起来，依旧是远远不如。

翁游眉头微皱，没有回答方尘的问题，继续道：

“你正在经历小时候最痛苦的事情……”

“差不多得了啊。”

方尘皱了皱眉，随手一扯，只见他的元神化作万丈巨人，竟直接把翁游从天际之后的身影扯了下来。

两相变幻之下，翁游站在了方尘原先的位置。

当他抬头望去，便看见方尘那张大如天际的面容。

“你……”

“你正在经历最痛苦的事，要反复经历一万遍……”

方尘缓缓念诵。

翁游的神情先是茫然，随后突然开始变得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