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一个个都还在睡，身边又有秾守着，就有悄悄离开。

“你有心事？”坐在沙发上浏览新闻的兰砚，一抬头就看到墨悠紧锁眉头的走了过来。

“是有一点。”墨悠微微点头，“我碰到了空无。”

兰砚听说过空无，但也仅仅是知道。

“看到了什么？”

“我的本体。”

“你猜到了什么？”

“很多，但可能都不准。”

简短的一问一答后，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

“我带你去散散心。”兰砚关闭星网，站起身对墨悠伸出手。

“哪里？”

……

如果说墨悠周身的气质是宁静的，平和的。

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嘈杂的，吵闹的，四周充斥着音乐。

墨悠就像是千年前的古人一样，坐在热闹的酒吧包间里，与这里格格不入。

但门被关上后，外面的嘈杂被隔绝，包间里的灯调也被整成正常的光亮。

在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调制好的酒。

每一杯酒前都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酒的名字和味道。

这些酒的颜色比小孩子的图画笔都多，令人眼花缭乱的。

“你说的散心，就是在这里喝酒？”墨悠端起其中一杯，借着灯光看着这酒的颜色，眼中带着好奇。

“喝酒也是放松心情的一种方法。”兰砚觉得墨悠心事重重的，需要酒来消解消解。

虽然不知道空无中出现她的本体是什么意思，但兰砚猜也能猜出来，绝对没有什么好答案。

“是一个好主意。”墨悠忽略杯子中插着的吸管，一饮而尽。

酸酸甜甜的酒，像是饮料一样，几乎没有酒的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