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不再花时间同赵多言,摆手吩咐千婵道:“放过他身家性命,大赏金银屋舍。带下去吧。”

“是,主公。”千婵将人提着衣领带了下去。

赵太医浑身发麻,死里偷生,还得了赏银,大暴君他还是挺讲道理,外冷内热有人味,是个好皇上。

傅景桁交代许方海道:“你小心给皇后调理,傅长忆才八个月,这个又有四个月,两次离的近,怕身子受不住。另外,你稍后去赵姓大夫那里问来他之前都给皇后使了什么药,看是否用药得当,如果有失,你抓紧时间补救。”

“君上就放心吧,许方海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回京后会联合太医院张亭荺一起为娘娘腹中龙嗣护航。”许方海说着便轻轻一咳,“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

“清流弄大了许妍的肚子,并且不负责任没有向在下提亲,您看怎么解决一下子?”许方海很认真的说,“是属下把清流一药喂废了。还是您出面...干预一下?”

傅景桁听见许方海告状,他想到自己对皇后也大抵如此辜负多年,清流这属于上行下效?便颇为尴尬的笑了一笑,“有朕在,他会对你徒弟负责的。清流人还可以,很有担当的,朕很器重他。朕会给他们二人安家。先生放心...回京就指婚...”

许方海心中大石落下,他们这种居于室外的人都很单纯,外面人心不古,他必须帮徒儿讨要一个说法,听见皇帝态度还算温谦,并且不包庇下属,这才放了心。

当下里给皇后煎了药,皇帝作个奴才喂皇后将药饮下。

外面将士们围着篝火把酒言欢,也有刀剑比划博弈竞赛的,非常热闹。

文瑾休息了个把时辰,觉得小腹痛意消减,便同出屋去篝火那边同蒋卿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