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没心情和南宫他娘唇枪舌剑八百回合口水仗。浪费时间。

没一个人应声。

终于可以安静的宫宴了。

蒋怀洲静静的又饮一杯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宫玦面子上极下不来,但是仍旧铁青着面色叫宫婢给文瑾送上了一道冷水鳕鱼炖豆腐,不介意做长喙将军,回答文瑾道:“用些晚膳,下人说你今天又忘了饮食。”

太子的低姿态险些把大盈皇后气死,儿子丈夫一个赛一个。

文瑾真的对这道菜深恶痛绝,就像大盈后宫对她深恶痛绝一样,大家互相痛恨。她片刻不愿在大盈逗留。

这大抵是文瑾毕生最荒唐的一次宫斗了,二十六岁的她和一五十多岁妇人竞争一七十多岁老先生。唉。什么事啊。

蒋怀州始终对文瑾漠视。

文瑾几次看向蒋怀州,想同蒋怀州搭话,他都不给她机会,只是同南宫玦饮酒同时畅聊些大盈、邱立建交的颇为严肃的事情。

想必蒋卿还在生气她在漠北放弃同他去邱立重新开始,而义无反顾同大王回广黎之事。

原文瑾以为就这样插足大盈老两口,单方面给南宫玦做后娘,可以明哲保身直到战事结束自己获救,却在下面一道急报来了之后将她对生的希望尽数击碎。

“报!”

说着,一大盈兵冲到南宫玦脚底跪倒,于阶下喘着粗气。

“说,何事?”太子急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