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说。傅景桁听。

“文王在瑾儿快被打死的时候,帮助了瑾儿,把瑾儿收养,给瑾儿干净不露肩膀的衣裳,给瑾儿粉色屋子住,还给了瑾儿一个哥哥。但是他们不逼瑾儿叫阿州叫哥哥,半年后瑾儿才发现他和青楼的哥哥不一样。才叫了他哥哥。”

文瑾说。傅景桁心内泼醋。

“文王因为同先皇恩怨,有意使瑾儿接近圣上,为文王所用,作为棋子、细作,监视大王的一举一动,并写密函告诉义父。”

文瑾缓缓的说道:

“瑾儿见圣上孤苦无依,分外可怜,便不舍得伤害他分毫,我写信了,写了一百二十封,我告诉义父圣上早上吃了二碗粥,夜里几时睡,读书好认真,我独不说圣上密会吴信、刘迎福准备策划登基之事,好倒霉军机处混进内鬼,有一个由彪子为首的团队效仿瑾儿的字迹,由军机处泄露着大王的重大机密。讽刺。”

文瑾平铺直竖,和君上的恩怨,感情,剖白于人前,再无半分美感,赤裸裸的,不再甜蜜和向往。

傅景桁静静的听,这是他和她妻子的感情,却被众人审判着。

“瑾儿给圣上贴补些吃食,帮圣上拉关系,助圣上登上帝位,给圣上暖床陪睡。后陪大盈人睡觉为圣上争取三十万兵权驱逐文广。帮圣上稳固民心,流掉一双龙凤儿女在后宫半疯了个把月;近期试着让清流去漓山报信,把肘骨磕出来了,运气不好,没有为圣上立功,还使清流与李善保同归于尽。”

傅景桁眼睛有些涩,许是进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