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书房,儿子闹母乳,一岁半了还没断奶,没多少母乳了,吃个嘴瘾。文瑾便背身喂了喂小孩儿,听见孩子不大清晰的发音,不大确定是不是说傅生病了。

“林儿,你说什么?”文瑾试着又问。

长林吃的欢实,把亲爹也忘了,不肯说话了。

喂完,叫赵姐儿抱着孩儿。

“您坐吧。”文瑾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木椅,对夏苒霜道。

夏苒霜四下里打量着书房,半壁的书籍,半壁的字画,室内有着浅浅的墨香书香,立时对文瑾欣赏有加。

她随即拉住文瑾的手,把衣袖拉上去一截,露出些手腕,见肌肤细嫩看不见毛孔的,这哪里怪桁儿喜欢,这谁不喜欢,“瑾儿,从西宫揭穿端木馥的嘴脸那日起,哀家就想再见见你。咱年俩过去一二年有不少误会和隔阂。都是那馥儿挑拨的。哀家常年在寒山,对下面的事情了解的不透彻。”

“都过去了。不紧要了。”文瑾牵牵唇,同时也是不理解,这些婆母为什么都喜欢拉着手腕看肉皮,前几日刚被薛大伯母看过。

夏苒霜轻声道:“你看起来简直脱胎换骨。瑾儿,你是个内心坚强的女人。我知道你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你能走出来,哀家也很佩服你。你有过最黑暗艰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