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瑾儿帮忙使南宫玦临时改变主意,与你合作的?哀家也认为南宫这态度转得有点生硬。前几日还与文广打得火热,突然便风向转了。”

端木馥一听母后皇太后居然也在反思,有宠幸文瑾的倾向,不由有些失去了冷静,急得出了满额的细汗,突然掩着小腹道:“嘶...痛!”

夏苒霜见端木馥掩着小腹,忙问道:“怎么了馥儿?”

“没事,许是跪久了,有些疲惫。”端木馥又道:“若是文姐姐在背后出力,咱们可得谢谢她才是呢。”

傅景桁睇向夏苒霜,“今天文瑾在花灯宴上说的话什么意思?母亲。”

“什么话?”夏苒霜假意不解,“她说了那么些话,哀家如何记得住?”

“她说你骂她是蝼蚁臭虫,骂她是妓女,骂她儿子是残废。说你轰她出宫。说她自私自利,没有人情味。”傅景桁一一地提醒着夏苒霜,“三个月前,您老告诉我,她嫌我恶心,不愿意生我的孩子,做掉了我的孩子,让老文一把火烧了。让我自重。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夏苒霜蹙眉,“桁儿,瑾儿一句话,你便不信任你的母亲了?母亲为了帮你,四十几岁的人,还亲自出面帮你张罗花灯宴巴结大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