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后拉住文瑾的手,“月子做得怎么样?没有落下什么月子病吧?这做月子很重要,女人做不好月子容易落下腰酸、关节痛的毛病,老了成旧疾,就更麻烦。哀家如果不是胃痛,就亲自去照顾你一个月了。到底是桁儿的媳妇儿...之一。”

文瑾听着太后及几位大妃的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觉得很刺耳,眼眶子有些发酸,想起自己在蒋府狼狈产子,多亏了小蒋和蒋母替她操办,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一辈子都记着小蒋母子的恩情,在她破了羊水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她,她紧攥着手,“您老给的高帽子太高了。我不是什么面善心慈的观音菩萨身近小仙女儿,高帽子瑾儿不敢戴。”

夏太后脸色一僵,连同几位大妃也都觉得文瑾不识抬举,夏太后又问:“孩子都好?”

“挺好的,还活着。您老轰我走的事情,我没和君上说。没有挑拨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您放心。”文瑾提起往事便觉心头泛酸。

“你生的孩子残疾,是吗?”夏苒霜眼底有鄙夷之色,“可怜见儿的。你难受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