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讨厌你!”

“知道了。”傅又简单应了。

“桁儿,你是一国之君。不好勉强一个姑娘的。何况她是文广的义女,这时候你正是艰难往上的时候,若是不慎,被文广利用,只会得不偿失。文瑾是个好女孩儿,没有加害你,已经挺好的了。”夏苒霜说着,顿了顿,“她说她实在觉得和你一处恶心,厌恶你至极。让哀家劝你自重,以后见了她,只作不认识。不要打扰她和小蒋的感情了。你让哀家的老脸往哪搁?你一国之君,被人告到你娘这里来了!”

“她亲口说的,和我在一块她觉得恶心。”傅景桁询问。

“若是你觉得母亲说的有误。她为何和你分开了便立刻就投入蒋府,并且连夜做掉你的孩子?”夏苒霜苦口婆心的劝着儿子,“人家是个好姑娘,可惜不属于你。你倒是不要丢了皇家体面才是!馥儿才是一心一意待你的人。别再不务正业了。别再让文瑾告到哀家这里来!回头人家奶奶领着人来告,才丢人呢!你想想吧。”

“嗯。”傅景桁听母亲说完,心中极为难受,“知道了,儿子往后会自重的。”

夏苒霜立起身来,拍了拍端木馥的手,“这几日你不要回寒山了,多替哀家照顾着桁儿一些。文瑾那孩子离开了他,他心里不如意。你多少弥补下空缺。让他不至于太孤单。再有大盈皇储在,你也该给他撑撑门面。”

端木馥颔首,“是,娘娘。馥儿会尽心的。”

夏苒霜走后,端木馥便静静的陪在傅景桁的身边,在傅景桁最脆弱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