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沉声道:“知道了。”

礼部便在旁候着。

“你今天和她定做婚服?”

“嗯。”傅景桁眯眸打量她,“让吗?”

“不让。”

“真乖,朕爱听这个。你吃醋的时候最可爱。”傅景桁摸了摸她的发丝,“她不影响你给朕做小。”

“我吃醋的时候,心在滴血。”

“朕看敬事房侍寝记录的时候,比你滴的厉害。”

文瑾正把煮熟的云吞往碗里盛,脑海浮现傅景桁与端木穿婚服的样子,便手猛地一抖,渐了些沸水把手指烫了,她没声张,皮肤被烫熟了疼得钻心也不作声,她眉眼弯弯问傅道:“云吞在这里吃,还是去前厅与阿嬷一起?”

傅景桁睇了眼她被烫红的手,“你把手烫了。”

“没事。”文瑾半垂了眸子,“不疼。”

“在这里吃。阿嬷碍事。”傅景桁指了指小厨房桌畔,“你这个倔样,我又想上你了,直到你棱角全无,肯说实话。疼么?”

“疼。”文瑾眼眶发酸,将碗放在桌上,自己也坐下小口慢吃,骨子里倔强口上顺从:“吃了云吞我脱光了躺龙床,毫无棱角圆润的等你。”

傅景桁心里揪着疼了下,“今日你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