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惊呼一声。

“你，你是女的？”他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因为这么久了，他从未怀疑。

白灵的脸仿佛是红霞晕开了，立刻跪下：“陛下，恕罪，我不是故意的。”

“请原谅我的欺君之罪，但我......”

她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叶离呆立原地，久久无法回神，忽然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

怪不得，怪不得她总给人一种阴柔感，说话走路也有点娘娘腔，洗澡入厕都要自己一个人，一度怀疑是有龙阳之好！

这特么哪里是龙阳之好，她分明就是个女的！

叶离哭笑不得：“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