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冷笑一声：“到现在，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你们信赖的、仰仗的老祖，不过就是一个傀儡和提线木偶罢了。”

“这才是，他真正的背后之人！”

拓延尊者此刻已经彻底掌握了燕凌云的身体。

那张已经多少年没有露出过表情的脸上，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小子，你的确很聪明。只可惜，这份聪明，不该用来与我作对。”

“原本你或许还能有更高的成就，但可惜，你太过狂妄。”

“你应该听说过，欲要使其灭亡，必先让他疯狂。你真的以为，这所谓的俗世天花板，就真是普天之下的第一人了？”

“真是可笑！”

拓延尊者的脸上满是不屑和讥讽。

在他看来，现在秦长生的心态，应该已经彻底崩溃了。

面对一个已经超脱了原本认定的法理和规则的存在，这还怎么打？

只可惜，秦长生的反应，又一次让拓延尊者失望了。

“可笑的不是我，而是你。”

秦长生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对拓延尊者说道。

后者微微皱眉，一脸困惑：“何出此言？”

秦长生淡淡地说道：“你自诩高出所有人一头，却只能藏身于一个如同枯木般枯槁的老头子身体里，不见天日。”

“每天像一滩烂泥一样依附着别人活着。你说自己强大，你说自己拥有常人不可及的力量。”

“可在我眼中，你连人都算不上。”

“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