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送走了。”程墨低着头说道。

他这些年一直住在陆清清的小庄园里，盛明羲开始对他不闻不问，直到后来他又因康复失败自杀过一次，盛明羲终于派人用幻影技术治好了他被打坏的腰椎，他这才最终站了起来。

所以盛明羲对他并非无情。

只是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差点害死了太太。后来陆清清还帮助了他，让他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本来他是想用后半生来报答的，却在这时收到了陆清清的死讯，他一度以为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让他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然而峰回路转，不仅陆清清好好的活着，盛明羲还把他调到身边，就在来的路上，程墨就发誓，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让少爷和太太失望的。

“你刚才见到她了？”

程墨微楞，在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的时候，他“嗯”了一声。

虽然陆清清戴着假面，但他还是认出了她，那种熟悉的气息让他瞬间红了眼眶。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下不了决心这么快处理掉克隆人，我觉得你说得对，有些事可以事后弥补，但是错过的人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也是盛明羲把程墨找回来的原因，每次他在举棋不定的时候，程墨总是能帮他看清自己的内心，从而让他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太太？”程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