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没有跟随,她知道很多事情,她着急也没有用,只能局中人自己想开。

初之心这一坐,就是一晚上,直到星星两起,湖面倒映着月亮白茫茫的光,直到周围都没有了人。

她就这样坐着,仿佛是一座没有任何知觉情绪的雕像。

夜深了,吹过一阵风,瑟瑟的有些凉。

初之心抱着胳膊,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一件外套从后方搭上,包裹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