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想到了林惊澜的出身，大楚定北侯府的嫡女，如今她的弟弟，林朔，掌管二十万边境大军，她有这个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看摇光，又看看眼睛红红的文程锦，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长长的呼了出来。

“好，我道歉。”

这四个字说出来，燕破云感觉自己的脊背都弯了几分。

林惊澜看到这里却是心中不屑。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被羞辱的人是文程锦，就算是委屈也该是她委屈才对。

微微一抬手。

无殇营和其余暗卫都住手，但是却没有停下，反而是一脸忌惮的看着燕破云。

“既然如此的话，燕太子也该知道对谁道歉，希望你有诚意一些，毕竟先口出不逊的人是你，羞辱人的也是你。”

林惊澜揽着文程锦的肩膀，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看着燕破云。

燕破云慢慢走到了文程锦的跟前，然后微微点头。

“程锦姑娘，刚才是我出言不逊，对你无礼，若是有让你难过的地方，还请不要见过，稍后我会送来礼物，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语气低沉，虽然道歉，但是却没有多少的诚意。

当然林惊澜也不指望他有什么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