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

“别说话了！”

莫妍不容分说，强硬地把唐凡扑倒了，浴巾和小吊带全都飞上了半空。

“喂喂……”

唐凡看着眼前的春色满园，还有莫妍那生涩而蹩脚的动作，只好随她去了。

只是内心有点小小的悲哀，怎么老是被动啊！

……

天明，从窗帘的缝隙处射进来一道光芒，正好扫在了莫妍的脸上。

莫妍缓缓睁开眼睛，扭头看到唐凡已经醒了。

“亲爱的……”

莫妍突然羞涩了，把脸藏进了他的胸口，紧紧抱着他。

“怎么了？”

“我全身疼……”

“疼就对了，第一次，都疼。”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也听说的。”

唐凡连忙解释起来，随后笑道：“你昨天晚上不是很来劲儿么，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讨厌，不许说了！”

莫妍小脸通红，全身发烫。

她一想到昨夜自己的主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怕，你是我老婆，就该这样。”

“那你，满意么？”

“满意啊，当然满意，那你……满意么？”

莫妍一脸古怪地摇了摇头。

“不满意？”

“不是，我……给忘了！”

“这事能忘？”

“我……我不是怕你不行么，只顾着用力了，除了疼，忘了什么感觉……”

莫妍有些失落，还有些委屈。

“这个……”

唐凡一把将她搂紧，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叶玫第一次的时候，因为丹药的关系，那个时候好像也没啥回忆。

“可能，第一次，就这样吧。”

唐凡安慰道：“要么，再来一次？”

“不了，我累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