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爷！”

刚要开口，却再次被原正阳打断，他根本不搭理其余人，颤颤巍巍地看着重明，眼圈微微发红，“您……没事吧？”

“恩？”

重明一愣，看了他一眼，“你谁啊？”

“鸡爷！”

原正阳心里一酸，“我是……正阳啊！”

众人全懵了。

顾寒也懵了。

“正阳……”

重明眨了眨眼，思忖了半瞬，“不记得了。”

顾寒觉得。

重明有点没礼貌了。

原正阳却半点不在乎，重明要是不用这种语气说话，他还不习惯呢。

“鸡爷。”

他想了想，“我是那个蠢蛋啊！怎么练剑都练不好的那个蠢蛋！您忘了吗？”

众人：……

“……”

重明没再开口，仔仔细细打量了他几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阔剑，眼中迷茫之色一闪而过，“好像……记起来了！那会你被人嘲笑，一个人躲着偷偷哭，被小云看见了！对对对……是你！你就是那个蠢蛋！”

“鸡爷……”

原正阳老泪纵横，“您终于记起我来了！”

“开始没认出来。”

重明似有些不好意思，“你变化有点大。”

“鸡爷。”

原正阳低叹，“我……老了。”

“还行，挺精神的。”

“鸡爷，您也是风采依旧。”

“你怎么在这？”

“鸡爷。”

原正阳似乎很清楚重明记性不好，连忙解释道：“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顾寒心里一动。

姓原。

又认识鸡爷。

难道……

“千夜！”

他欣喜道：“我知道他是谁……”

“别说话！”

千夜暗暗生闷气，“让本君静静！”

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