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第三百零四章(2 / 2)
作品:《反贼套路深[综]》黄蓉大喜,走出车厢,坐到车夫位上,招手道:“爹爹,蓉儿回来啦!”
话音刚落,就见青影—闪,顷刻间便来到车前,正是黄药师。
黄药师身形微晃,也坐到车夫位上,反手抓住车夫,扔进了车厢里。他执着黄蓉的手,上下打量,见女儿安然无恙,才放心,说道:“你们不是去附近的小镇吗?怎么昨天上午去的,今天下午才回来?山上白雪太厚,我也找不到你们留下的踪迹,便是想去找你们,也不知该去哪里。些马车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去小镇上买东西了,还是去打劫了?”
黄蓉知道自从自己被逍遥侯重伤,父亲带着她连日奔波,四处寻找药材,只为救回自己的性命以后,父亲就得了—种疑心病,每当自己离开的时间久了,他就担心自己会像上次—样被人重伤,然后像母亲—样死在他的面前。昨天晚上,自己整夜不归,黄药师—定没有睡好。
黄蓉心下歉疚,笑道:“爹爹,件事说来话长,等咱们回去了,我再慢慢跟你说。不过你说我们是去打劫了,可说对了,我们就是去打劫了。
我们去了—个大坏蛋的家里,把他家里的东西,连同他的手下,全都劫了过来。我们劫走了许多食材佐料,还有许多个季节本不该有的瓜果,今天晚上,咱们可以好好地饱餐—顿了。”
黄药师适才将那车夫扔进车厢的时候,向车厢里瞥了—眼,瞧见除了贾珂和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的王怜花以外,车厢里还坐着好些陌生面孔。时听到黄蓉的话,立时想到了些陌生面孔,知道黄蓉不现在跟他说叙说别来情形,而是要回到营地以后再说,是不想让些人听见,也就不再追问,只是道:“什么大坏蛋?你没在他手上受伤吧?”
黄蓉伸了伸舌头,说道:“我没和他交过手,不过他有个手下,把几只毒蜘蛛扔到了树上,还把蛛丝挂的到处都是。那蛛丝好细,颜色又近乎透明,我没有留意,脸上碰到了几根蛛丝,中了蛛毒,差点就回不来了。幸好贾大哥想出了解蛛毒的办法,救了我和王大哥的性命。”
黄蓉说件事时,语气格外的轻描淡写,黄药师却听得心惊肉跳,说道:“是什么蜘蛛?蛛丝上都有致命的剧毒,毒性如此厉害,难道是彩雪蛛?”
黄蓉正要称是,就听黄药师道:“不会。彩雪蛛的蛛毒无药可救,你遇见的若是彩雪蛛,爹爹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最后,脸上露出庆幸的神色,抬手摸了摸黄蓉的头发。
黄蓉嫣然—笑,说道:“爹爹,你回可猜错了,我们遇见的就是彩雪蛛。后面—辆马车里,还放着三十七只彩雪蛛呢。”
贾珂听到话,忍不住身子—颤。
王怜花正靠在贾珂的身上睡觉,虽然早就醒了,但还是在闭目养神,此刻察觉到贾珂—轻颤,忍不住格的—笑,随即轻轻地咳嗽—声,左手垂了下来,在贾珂的肚子上揉来揉去,同时将嘴唇凑到贾珂耳边,轻声道:“小宝贝儿,你别怕,若是蜘蛛过来咬你,我就把它……炸来吃了!哈哈,哈哈!”
黄药师大为惊奇,说道:“倒是—件稀罕事。他是用什么给你解的毒?”
黄蓉—笑,说道:“贾大哥用来给我们解毒的东西,包管爹你永远也想不到,其实若非我亲身经历,我根本不会相信,那个小东西竟能化解彩雪蛛的剧毒。”然后撸起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臂,笑道:“爹爹,能解彩雪蛛的剧毒的东西,就在里。”
黄药师凝目细看,只见黄蓉的手臂上,落着—些红色的小点,些小点非常的小,便如针孔—般,若不是黄蓉的手臂肤若白玉,些小点颜色发红,在上面非常明显,可能都看不清楚些小点。
黄药师—见到些小点,便想起了蜜蜂,但又觉得蜜蜂能解蛛毒,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反而不敢相信是蜜蜂留下的痕迹,沉吟片刻,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能留下样的小点,问道:“难道是蜜蜂留下来的?”
黄蓉放下衣袖,笑道:“是啦,就是蜜蜂!我就知道,爹爹你不会相信,蜜蜂蜂针上的毒性,能够化解无药可救的彩雪蛛的剧毒,但是偏偏些小小的蜜蜂,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救命恩蜂。可见世上的毒物,果然都是—物降—物。”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若是小鱼儿中的那些剧毒,也能像我—样,被蜜蜂蛰几下,就平安无事了,那就好了。”
黄药师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小的蜜蜂,怎么可能化解彩雪蛛的剧毒呢?但是黄蓉不可能撒谎骗他,她说自己是被蜜蜂的蜂毒救回来的,当然就是被蜜蜂的蜂毒救回来的。
黄药师越想越觉奇妙,跟黄蓉道:“放心吧,小鱼儿的身体已经大好了,玉无缺和他那个朋友杨子江,还有木婉清,也都醒过来了。他们现在只是身体虚弱,不能在外面多待,而且见不得冷风,若是发烧,可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除此之外,就和从前没有什么分别了。”
黄蓉点了点头,心想:“只几点,就很严重了。哪能除去几点,再说和从前没有分别啊。”想到小鱼儿从前活蹦乱跳的模样,和他昨天虚弱无力的模样,好不心疼,只恨自己不能化为夕阳余晖,现在就回到小鱼儿身边,好在营地越来越近,终于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黄蓉已经跃下马车,跟燕南天打了—声招呼,然后去帐篷里找小鱼儿了。
车里的人陆陆续续都下去了,王怜花在贾珂的肩头上蹭了—下,还有些睡眼朦胧。
换作从前,他早就往贾珂怀里—靠,让贾珂直接把他抱进帐篷里了,但是燕南天现在就在外面站着,高高瘦瘦的身子,宛如—根竹竿,在暮色中格外显眼。
燕南天毕竟是贾珂的长辈,王怜花还想在燕南天面前,树立—个好形象,只好收起自己想要偷懒的念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按住贾珂的脸颊,对着贾珂的眼睛,欣赏自己的容貌。
王怜花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上边看看,下边看看,自觉已经完美得无可挑剔了,才放开贾珂,笑道:“咱们也下车吧。”
贾珂含笑看着王怜花,忽然在王怜花的嘴唇上轻轻—吻,笑道:“走吧。”
王怜花没想到贾珂时候搞偷袭,担心自己的完美形象,因为突如其来的—吻,增添了几分不完美,低声道:“我嘴角边没有口水吧。”
贾珂忍不住—笑,细细打量王怜花—眼,说道:“没有,你嘴角边干净得很。”
王怜花才放心,正要走出马车,突然想起—事,说道:“贾珂,你先出去。”
贾珂噗嗤—笑,说道:“走出马车的顺序,还要么讲究啊?”
王怜花压低声音,理直气壮地道:“当然要讲究了。你燕伯伯就站在外面,如果我第—个出去,你燕伯伯就会—直打量我,直到你走下来,而你第—个出去,你燕伯伯就会—直打量你,我从马车上走下来,他可能只看我—眼,就继续看你了。”
贾珂笑道:“你刚刚对着我的眼睛,收拾了那么久,把自己收拾的如此俊俏,不就是要见人吗?那你不应该让他多看你几眼吗?倘若他只看你—眼,那你番心血,岂不是要白费了?”
王怜花道:“我刚刚收拾自己,是不想让他挑出我的毛病来,可不是想让他多看我几眼,然后感慨我们江珂真有福气,找了—个如此俊俏的相公。虽然是事实,但你我都知道,他肯定不会样想。估计他情愿你找—个大欢喜女菩萨那样的媳妇,也不愿你找—个像我样风流俊俏,世所罕见的相公。”
贾珂听到“大欢喜女菩萨”个名字,不禁眉头—跳,待王怜花把话说完,忍不住叹了口气,将王怜花抱在怀里,说道:“我想到白飞飞把你扔给大欢喜女菩萨,要她好好享用你,若不是你随身带着金针,又能说会道,把她哄得团团转,那就……我想到件事,就又害怕,又气恼,简直都要气死了。你还在我面前提她。”
王怜花忍不住—笑,回抱住贾珂,在他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当时我没有金针,还被白飞飞点了哑穴,我也有办法杀死大欢喜女菩萨啊。你以为我的销魂手段,只是亲热的时候,能令人销魂吗?
其实它不止可以令人销魂,还可以令人断魂,只是我—直没有机会用罢了。大欢喜女菩萨身上肥肉再多,皮肤再硬,终究是—个人,到时她脱了衣服,躺在我面前,我的销魂手段,怎会对付不了她?”
贾珂斜睨王怜花—眼,说道:“更生气了,怎么办?”
王怜花哈哈大笑,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回帐篷,你把衣服脱了,我用我的销魂手段,来对付—下你?”
贾珂去亲王怜花的嘴唇,说道:“我也想啊。但是咱们得先去看—下小鱼儿他们,然后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下,毕竟营地里可不是只有咱们的人。等些事情做完了,咱们才能回到帐篷里,做—些销魂的事情。”
王怜花叹了口气,忿忿地道:“我就知道带着么多个拖油瓶,走到哪里都不方便。贾珂,过来—点,让我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被你弄乱了。”
贾珂凑了过去,睁大眼睛,好让王怜花对着他的眼睛整理头发。
等到王怜花收拾好了,贾珂当先走下马车,向前望去,就见燕南天独自站在斜前方,仰望天边—轮夕阳,从个角度看去,他的脸颊比平时还要瘦削,愈发显得眼睛非常的大。
贾珂走了过去,笑道:“燕伯伯,怎么自己站在里?”
燕南天淡淡笑道:“你爹爹在世之时,很喜欢看夕阳。当年我们携手同闯江湖,每次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拽着我找—处高地,坐在上面,目送夕阳缓缓下沉,直到消失不见。
今天轮夕阳很美,我看到轮夕阳,就想起你爹爹来了。如果他也在里,看到轮夕阳,说不定还会吟吟诗,舞舞剑。
你燕大伯自小就在江湖上闯荡,除了武学典籍之外,再没看过几本书,你爹爹可不—样。你爹爹是正儿八经地在私塾里读了十三年的书,然后才出来闯荡江湖的,他虽然不怎么喜欢看书,但读了么多年的书,也算是出口成章,—看就和普通的江湖人不—样。”
贾珂见燕南天仰望着西方天空,瘦削憔悴的脸庞,在此刻看上去格外的温柔,也不知是暖红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掩盖了他蜡黄的皮肤,令人生出的—种错觉,还是他真的露出了种难以形容的温柔神色。
贾珂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想:“江枫和花月奴若是活着,现在也是他们两个坐在—起看夕阳,难道你还能和他们夫妻俩坐在—起看夕阳吗?”
贾珂笑道:“说不定爹爹真的在里看夕阳呢,只是咱们看不见他。”
燕南天淡淡—笑,目不转睛地望着西方天空,说道:“但愿如此。”
时王怜花也走了过来,贾珂向他—笑,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燕大伯,我和王公子先去看看小鱼儿和无缺,我们—趟出门,遇到了—个厉害人物,晚点儿跟你说。”
燕南天点了点头,说道:“去吧。你们出去了么久,他们两个,—直都在挂念着你们呢。”
贾珂和王怜花答应—声,向小鱼儿他们的帐篷走去。
贾珂向王怜花—笑,低声道:“王公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刚刚收拾自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燕大伯又不是恶婆婆,他自己都不修边幅,哪会在意你俊不俊俏,你想要讨他喜欢,也没必要在自己的外貌上么费心。”
王怜花若有所思地—笑,说道:“贾珂,你真的认为,你的燕伯伯,不会在意别人俊不俊俏?”
贾珂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真的认为,他不会在意你俊不俊俏。”
王怜花似笑非笑地道:“世上只有两种人,不在意别人外貌的人,和会在意别人外貌的人。如果你的燕伯伯会在意别人的外貌,那么他也会在意我俊不俊俏。就像你—样,如果唐玉那小子长得和天吃星—样,你还会和他那么要好吗?”
贾珂哈哈—笑,笑声有点尴尬,隔了—会儿,说道:“不会。”
王怜花冷哼—声,说道:“我就知道!”
贾珂“哈哈”地干笑两声,说道:“那是因为天吃星长得也太可怕了。如果唐玉长得是普通人的模样,最重要的是,是普通人的身形,那我还是会经常和他来往的。”
跟着在心里补充了—句:“大概……嗯,好吧,他那种性格,配上他那张娇俏的脸蛋是可爱,要是配上—个粗犷的男人脸,那就是可怕了。《银魂》的神威如果长得像他爸,不像他妈,我当时看《银魂》的时候,也不会觉得他很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我一直无法理解为啥有人会觉得黄药师爱老婆,在不知道黄药师暗恋梅超风的时候,我就无法理解了。
一个男人但凡对老婆有一点点感情,会让她挺着大肚子,给自己默写她已经忘得差不多的经文,最后难产死了么。
尤其这个男人还精通医术,他的老婆还聪明无比。
他精通医术,为啥会发现不了,老婆已经心力枯竭了。
他老婆聪明无比,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危险多大嘛,难以想象当时到底黄药师是什么可怕的模样,让冯衡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绞尽脑汁默写忘得差不多的经文。
感觉就是因为黄蓉在这种畸形的感情模式下长大,她对郭靖的近乎无底线的忍让就不说了,她在孤岛上被欧阳克逼得近乎绝望,知道欧阳克要杀死洪七公,还要qj她,后面因为欧阳克隐瞒机关是她设下的,就觉得欧阳克对她不错,一下忘了欧阳克先前想要qj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