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四十一章(2 / 4)
作品:《反贼套路深[综]》赵敏是知道魏无牙和小老头的合作关系的,也知道是魏无牙把贾珂给绑去的少林,还知道这封信爆出来的时间确实太过凑巧,说不定就是贾珂捣的鬼。可架不住这信上说的三样东西实在太具吸引力了。
就好像你穿越回了十六亿美元开奖的前一天,你知道中奖的数字,你愿不愿意花两美元去买一张彩票?
赵敏把玩茶杯,思量片刻,笑道:“哥哥,不如咱们分兵两路,你去武当,我去龟山,如何?”
库库特穆尔虽然也为信上的“连城诀”和杀死公主的钦犯谢逊心动,可真要他同意赵敏带人离开,却实在放心不下。
他凝目瞧着赵敏,双眉一轩,说道:“胡闹,这件事如今传的这般沸沸扬扬,不知会有多少人跑去龟山寻宝,咱们这一趟虽然带了不少武功高手出来,可是两相比较,只怕咱们带的也算不得什么了。自古以来,寻宝的人大多不是死在守卫宝藏而设下的关卡之下,而是死在其他寻宝人的手里,你这时候过去,就是把脖子凑到别人的刀刃下,要别人杀了你。咱们还是别凑这热闹了。”
这道理赵敏何尝不知道,只是她天性喜欢冒险,要她错过这等热闹之事,却也是万万不肯的。她面上笑吟吟的答应下来,回到客房,思量许久,想起成昆先前带来的小老头的信,小老头在信上说他不会对武当下手,会改选别派。武当既然不会出事,库库特穆尔这趟也就无事可做,他这里是用不到她的,还不如去凑这热闹。
她自小任性又固执,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就非去做这件事不可。这天晚上,皓月高挂,满地清辉,她在房里留下书信,以待明天库库特穆尔发现她不在后,看过信也能知道她去了哪里。然后吹灭红烛,走出房间,叫醒苦头陀和玄冥二老,叫他们三人陪着她赶去龟山。
这事又过了一天,才传到灭绝师太的耳中。她和明教既有旧恨,更有新仇,因此在围剿明教一役中极为拼命,经此一役,身上虽然添了不少新伤,但她在峨眉中的风头实是一时无二。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想办法逼迫独孤一鹤把掌门人的位子还回给她,却始终没有成功,这时看了这封信,不由心中大悦。
一是因为这世上她只怕是唯一知道屠龙刀中藏着什么的人,这些年来,她谨遵师命,一直在寻找屠龙刀,可惜不仅刀没找到,还把倚天剑弄丢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冷笑一下,暗想:“独孤一鹤,你就算当上掌门,又有何用,这刀剑的秘密向来只有历代掌门知道,师父可从没想过要你当掌门的。”
二是因为谢逊杀死她兄嫂一家,这些年来,她实在恨之入骨。这趟去光明顶,仇人杨逍虽然已经被人杀死,但她始终没有找到谢逊。光明顶一役后,明教自此烟消云散,再不存在,实在令人心中畅快,但没能杀尽仇人,不免感到美中不足,如今既知谢逊在龟山,无论这封信是真是假,都得去一趟。何况信中还提到了“连城诀”。
灭绝师太性子急躁,向来想到什么,就要去做,此刻一将信放下,就去叫来弟子,挑了二十多名武功出挑的,当天便带着她们离开峨眉,赶赴龟山。独孤一鹤当时也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只是犹豫该不该去,一听说灭绝去了,他就决定不去了。峨眉派前后两任掌门分头赶去龟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峨眉派有多么分裂似的,实在让人看笑话。
怜星听着隔壁房间里连绵不绝的摔东西的声音,很无奈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她很想睡觉。
自从邀月修习明玉功后,这还是她第三次看见邀月这么生气。
她记得,邀月第一次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发现江枫竟然和花月奴私奔了;她第二次这么生气,是因为她们从衡山回来,发现花无缺被人偷走了。哪怕十年前,她们找到花无缺,发现他身中奇毒,可能就此死去,邀月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她这次生气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封最近在江湖上风头最劲的信里提到说,魏无牙将屠龙刀从谢逊手里骗走,是为了充当聘礼向邀月求婚。邀月怎么能容许别人把她自己的名字和魏无牙的名字放在一起,今天她已经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个口无遮拦的人,就是因为她听见他们提起魏无牙的名字。
邀月听到自己的名字和魏无牙的名字放在一起,心里恼恨万分,王云梦听到邀月的名字和魏无牙的名字放在一起,却几乎就要笑破肚子。
大概是因为她曾经和柴玉关用无敌和尚的无敌宝鉴策划过一场轰动江湖的寻宝的缘故,她对这封信上写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她觉得这信上的东西很可能是假的,可是她对邀月和怜星却很感兴趣。
这些年来,每回她想到自己曾经被她们追得如同丧家之犬般惶恐至极的经历,心里就恨她们恨得牙痒痒,只是就她一个人对付她们两姐妹,又实在有些吃力。
她抚摸着面前的信,这封信当然不是贾珂寄过来的,而是她的手下听说这件事后,从别人手中抢来交给她的。
她想邀月一定会去的,她这般心高气傲,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她和魏无牙联系在一起,哪怕只是魏无牙单方面想要向她求婚。邀月既然要去,怜星当然也会去,总得想个办法除掉她们。
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都开始往龟山赶,贾珂和王怜花却在这武当山附近的仙人渡镇上租了一间带院子的两层宅子住了下来。
这仙人渡镇西临汉水,旁通巴蜀,屏蔽襄阳,素有“千叶小舟云集,八方商贾过往”之称,这日贾珂和王怜花下午无事,雇好马车,到汉水边,江边有不少船只可以租赁,他二人奢华惯了,租了条极豪华的画舫,一前一后各有一个船夫,船上备着点心酒水。
画舫离岸渐远,到得江流正中,汉水波浪滔滔,江风轻轻柔柔,王怜花衣襟头发在风中微微摆动,低头看着藏在白浪之下的游鱼,忽然笑道:“咱们两个来比一比谁钓到的鱼多,怎么样?”
贾珂道:“好啊。”便拿来鱼竿,鱼饵和两只盛鱼用的小桶,放在两人身边。王怜花拿来鱼竿,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他,很不怀好意的道:“就以两个时辰为限,怎么样?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做一件事。”他想贾珂应该很不会钓鱼的,他从未表露过钓鱼的兴趣。
贾珂微微一笑,道:“你这样一说,我才想起来,上次咱们两个比赛,你输了,还欠我一件事没做呢。”
王怜花笑道:“那可不是我赖账,是你一直没提,我总不能自己去提醒你这件事吧。怎么,你现在终于想到要我做什么了吗?”
贾珂笑道:“暂且没有,先记着好了,等什么时候我想到了,再说也不迟。”虽然这样说着,他的脸却微微发红,目光闪烁,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很不可告人的事情。
王怜花见他这副模样,好奇心起,凑过去,问道:“你究竟想到什么了?”
贾珂笑眯眯道:“什么也没想到。”
王怜花哪会相信他的话,哼了一声,道:“你真不说?”
贾珂咬着下唇,含笑看着王怜花,道:“真的什么也没想到。”目光似乎格外的不怀好意。
王怜花就伸手去挠他的痒,贾珂十分怕痒,一被他挠,立马格格笑着倒了下去,王怜花的手穷追不舍,仍然不断呵他的痒,笑吟吟道:“你说不说?说不说?”
贾珂笑得差点断气,伸手将王怜花紧紧搂在怀里,然后翻身压住他,防止他再来挠自己的痒,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笑道:“你这么心急做什么,反正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嘛。”
王怜花笑着反问道:“既然到时候你就会告诉我,那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告诉我又有什么区别?”
贾珂微笑道:“我不是不好意思么。”
王怜花愈发好奇起来,他隐隐觉得贾珂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是贾珂的主意越坏,他的心里反而越发的痒痒起来,他搂住贾珂,笑道:“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贾珂道:“那我说了啊,说了你就要做啊。”
王怜花道:“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