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眼前立马浮现六哥的一半俊美一半狰狞的面孔。

六哥楚惊蛰向来话少。

一句话也从来不超过三个字。

五哥诸葛觉罗和七哥黄妄以及王悍三个话痨一天说的话，楚惊蛰一个月都说不上。

以至于存在感也很低。

现在余年这么一说。

王悍一遍一遍的回想着自己这位兄长的过往。

沉默寡言的六哥楚惊蛰对自己的过去向来都很模糊。

以前很多事情他都记不起来了。

但是转念一想刚才余年所说的，王悍疑惑道，“不对啊八哥，你刚才不是说，托生的练功速度很快吗？那六哥的练功速度算下来挺慢的。”

“所以说他的情况有些奇怪。”

“你是啥时候发现的？”

“堪破着境的时候偶然间想到的。”

王悍念头一转，“那老头儿他知不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余年再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悍挠了挠脑瓜子，这个糟老头子行啊。

这些从来都没给王悍说过。

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手里面还捏着什么牌。

就像是很多父母骗孩子家里没吃的了，结果又会像是变魔术一样给你从角落里搞出来一点。

只不过帝佬藏得可是有点多。

“那六哥是哪位大佬托生？”

“不知道，我目前也只是着境，很多事情看的也不算透彻。”

王悍嘀咕道，“那要这么说，想要达到离境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余年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王悍的肩膀，“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

简而言之，顺其自然。”

王悍打趣道，“这不是老天师的口头禅吗？唉？那要这么说，老天师他老人家早就是离境了？”

余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和煦，轻轻点了点头。

王悍再度问道，“那离境和离境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对天地自然的影响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