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口鼻，给在场灵曜行动处的几个人挨个儿闻了一下。

所有人干呕过后，清醒了不少。

但是也逐渐都有了力气。

王悍顺手就把小瓶子塞进了兜里。

让这帮人恢复的空挡，王悍拽着老人进了卧室，想要再进行一次审问。

这会儿的老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

就像是一个普通老人。

被王悍给弄醒了之后。

睁开眼看着王悍，目光平静。

“你们觉者的神谕具体说了什么？”

老人盯着王悍，冲着王悍笑了笑，也不反抗，直接实话实说道，“末法时代终将降临！魔王出世！届时群魔并起！天魔乱舞！整个人间将变成人吃人的炼狱！

而在至暗时刻，圣者降世，变数突生！

我们要做的，要么献祭本身，浊化圣者，让圣者成为我们的魔王！

要么，蛊惑人心，诛杀圣者，将其分食，培养出新的圣魔王！”

王悍听完之后朝着老人就是一脚，“还他妈圣魔王！老子还圣斗士呢！别他妈耍滑头！老实交代！到底要干啥！不然老子给你一套天马流星拳！”

老人重新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王悍，“该说的我已经给你说了，而且，就在刚才，我已经将自己献祭给了你，换句话说，你已经享用了我的献祭，你不再是纯洁无垢的圣者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给你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历经劫难最终陷入无尽涅槃。

要么，化身成为圣魔王。”

老人说着话看了一眼王悍的手腕。

王悍似乎是明白了刚才这个老逼登在干嘛。

朝着老人就是两脚。

王悍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除了正常的伤口恢复那种痒痒，再没有其他的任何奇怪感受了。

“我哪个都不想选，有没有解决办法？”

老人冲着王悍露出一个笑容，笑容之中透露着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