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笑道，“众生的皮相千篇一律，世上的傻逼千奇百怪，在碰到一个傻逼的时候，很多人连自己的情绪都很难把持，更不遑论教傻逼静下心来变得不那么傻逼，说到头傻逼那么多，佛也挺无助的。”

“所以才有了小乘和大乘，小乘本我为佛，大乘我皆为佛，先渡己，再渡人，归根结底，心得静下来，当然，装出来的心静不算。”

王悍夹着烟，“关于那个僧人您老还知道什么？”

佛爷吃着东西，摇了摇头，“就一面之缘，讲道理，我当贼这么多年，向来都是我偷我有理，唯一一次心虚就是碰到那个僧人。”

“那个僧人除了浑身鳞片还有别的特征吗？”

佛爷愣了一下，“啥浑身鳞片？人家和正常人一样。”

这一次轮到王悍愣住了。

“没有鳞片？”

佛爷点头。

王悍沉默了半天，如果佛爷碰到的那个僧人没有鳞片，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在佛爷见到那个僧人之后长了鳞片，要么，那个地方不只是一个僧人。

佛爷这边再没有问出别的东西，走的时候想顺点什么再走，没想到这个老登在王悍来之前就把好东西全藏起来了。

王悍顺道去看了一趟咣子，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个狗篮子双手背在身后在做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