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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知道,会不会还是像刚才那样,那么坦然的说出这一番话。
真的无所谓。
毕竟,她极有可能,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忽然想起,傅西洲之前心理疾病很重,病发时,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人或者物。
如果小洲是他的孩子,他思念的人,是小洲的母亲吗?
抱着浓浓的疑,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了鉴定所。
屋内。
傅西洲沉默了许久,而后打通了时青的电话。
“傅爷,有什么吩咐吗?”
“夫人出门了吗?”傅西洲问。
时青点头:“我看钟叔开车出去了,夫人应该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