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嘉想不明白。

“你和林暖暖不同……对曹应笙来说，你更有价值。”

这话是无比残忍的。

更残忍的，是萧墨衡心里很清楚：她的价值，是致使她被盯上的根本原因。

而他，便是所有不幸的始作俑者！

一想到这，萧墨衡内心的痛苦便多了几分——

商场如战场，他一贯知道这其中的险恶。

而她却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若不是他强行将她留在身边……或许，现在她和孩子依然会过着朝九晚五，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后悔吗？”

他突然凝视着她，轻声问道。

“你说什么？”

许沐嘉边说边走近他。

好像没有听清楚问题。

萧墨衡却沉默了。

表情僵硬得连下颌线都绷得紧紧的！

分明，无论她给出什么答案，他都不想面对。

那为什么还要彼此折磨一番？

看着那张白皙水嫩的小脸离他越来越近，却是越来越陌生。

他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