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萧墨衡最疑惑的一点！

曹家到处结怨，想落井下石、趁机报复的人不在少数。

但仔细看，曹氏在此之前的数据，就已经呈现下滑趋势。

曹毅山再得意，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个。

除非……

“曹氏有内鬼？！”

“恐怕不只是内鬼那么简单。”

这话让孤舟背脊不由得有些发凉。

他抬头，和萧墨衡四目相对，脑子里忽地蹦出来一个名字：

“曹应笙？”

曹家两兄弟都落了难，这位二少爷虽说未曾参与到公司主要事务的管理和决策之中，但身在其中，耳濡目染，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情。

再一个，cti还在苟延残喘。

如今他和蒋家联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曹家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究其根本，只有一种可能——

“曹毅山从前宠爱幼子，而后又偏信长子的谗言，这位二少爷向来没什么话语权。日积月累，难保不会生出怨怼之心。”

“所以说……”

孤舟接过话，却又顿了顿，“萧爷，您是觉得曹家还会动乱？”

萧墨衡阴沉着脸，修长的手指有序地敲击着桌面。

却是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他看向孤舟，语气坚定。

“查！”

他要曹应笙的全部资料和动态！

从前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曹家父子三人身上，忽略了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