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协议我是不会认的，就算有录音又如何，谁会相信封氏这样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

顾长斌无赖的嘴脸终于不加掩饰。

只要能撇掉对自己不利的东西，脸面什么的，都不重要。

这些年，顾氏一直都是这么主张的。

“我倒也是听同行说起过顾氏无耻，先前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还真有几分可信。”

“可不嘛，这种事情都能出尔反尔。”

“股东大会都开了，债券也商定好对外发布了，说不签就不签了。”

“我看啊，父子俩蛇鼠一窝，都一个德性……”

听着股东们议论的话，顾振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顾氏的不耻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毕竟公司上市后，父子俩明面上都是格外爱惜羽毛的。

如今因为收购一个小小封氏，便被人搬到台面上了。

说起来，是有些下脸面的。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