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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着河对岸,我不解的问。
“还能怎么,游过去,去对岸,”他眼睛半眯看着那条石缝。
“我是旱鸭子不会水,何况红姐还没醒,她怎么过去,我说你这不是玩吗?要过去也得是等红姐醒了在过去。”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趴在我背上昏迷中的红姐,他最终叹了一口气,暗骂了声懒驴上磨屎尿多。
把红姐她轻轻放下来,我和这男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我想等红姐她醒过来在走,一切以安全为上。
我有些累,靠着靠着,就迷糊了过去。
老话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做了一个很奇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