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黎的意识渐渐回归身体。然后，他就注意到，除了他之外，竟无别人发现刚才的变故。

“石人王，先天神魔吗？”

具体发生了什么，姜黎不得而知，但从他听到的对话中却能得知，刚才对他出手的，正是石渊父亲，石灵族的族长。

一个很久之前，就已经踏足先天神魔之境的强者，石人王！

“这就是先天神魔，与天同在，与道同存，不老不死、不朽不灭，为道之化身。其力之强，就算是在现实世界，也能影响到归墟。”

姜黎心中警醒，原先他以为，外界是无法干涉到归墟的。

可刚才的经历却让他明白，是他想多了，只要足够强大，哪怕身在外界，也能影响到归墟，区别只是影响的大小。

先天神魔显然是能影响归墟的，但也有限。否则，杀姜黎也不至于如此费劲了。

正常来说，先天神魔要杀姜黎的话，根本不会给人救援的机会。

“石渊！”

想到刚才，石人王差点就杀了他，姜黎是又惊又怒。然后，他就把对石人王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石渊的身上。

对付不了石人王，难道还对付不了石渊？

念及至此，姜黎祭起本命法宝天地烘炉，与大神通青天白日合力，一并炼化石渊。

顿时，石渊的惨叫声更为凄厉了，痛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诅咒我？真是好笑！”

“石渊，你怕是忘了，九黎一族除了肉身之外，最出名的可是九黎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