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父虽然显得有些失落，但他也清楚，两人还是离婚状态，孩子户口也在北城，确实留在北城上学合适。

想到暑假寒假也能见到孙子，他倒也没那么难受。

吃过晚饭，厉斯尧陪孩子上楼写作业，时卿经过孩子们的房间，从虚掩的门缝听到孩子们跟他的声音，不由驻足。

“爹地，你希望我们在哪上学？”

厉斯尧顿了数秒，笑起来，“不是我希望，是你们想在哪上学。”

大宝撇嘴，“这个得看妈咪。”

小宝说，“我想在京城上学。”

厉斯尧抬手抚摸他发顶，“为什么？”

“因为京城的学分高，将来考京大有优势。”

他笑出声，拿起课本，“小学还没上呢，就想着考大学了。”

时卿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回房。

晚上十一点，厉斯尧哄完孩子睡下后才回卧室，门推开，屋内大灯熄着，只留下一盏暖黄色落地灯，时卿倚靠在单人沙发上阅览杂志，酒红色的冰丝睡袍裙摆垂落，露出她半截脚踝。

似乎洗过澡，屋内弥漫着她沐浴露的玫瑰香，厉斯尧迈步走向她，俯身，手臂撑在两侧扶臂，环住她，“还没睡？”

她抬起头，“等你。”

厉斯尧吻她脸颊，至耳廓，再埋入她脖颈，时卿伸手抱住他，“厉斯尧。”

“嗯。”他一边吻一边回应，手也不闲着，扯下她的裙摆束带。

臂力一收，将她整个人抱起，两三步带到那张柔软大床，正当他沉浸在爱欲的前奏，时卿掌心捧住他脸颊，迫他抬起，“孩子，可以留在京城念书。”

厉斯尧静默数秒，握住她手腕，凝视着她，深邃的眼底似掠过一丝荡漾，“卿卿…你说什么？”

她重复，“我说孩子可以留在京城念书！”

片刻，他低声笑，胸口起伏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