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尧还能说什么呢，“小四，爹地白疼你了是吗？”

“爹地，证据面前就别扯亲情了，那是私下的事儿。”

赫司尧深呼吸，这一个个无利不起早的样子，还真是他的孩子啊！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赫司尧问。

“我也要学射击。”小四说。

“小女孩学这个干什么？”

“爹地，不要性别歧视。”小四说道，“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弱，你要一视同仁。”

“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你可以学一些别的！”

“别的我也要，可是射击我也要学！”小四说道。

赫司尧想了下，且先不说小四以后会从事什么行业，她能多学点东西，就会多一点自我保护的办法，想到这里，赫司尧直接同意了，“好，我答应你。”

“爹地你要亲自教哦！”小四说。

“不然呢，爹地还会把你假手别人吗？”赫司尧反问。

“爹地最好了。”小四立即发了个撒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