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一字一句地低声说道，最后那半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边挤出来的。

光是听见这语调就让在门内的弗兰克面容微变，更不必提他眼角余光已经瞥见这个年轻的自己已经握紧了沙包大的拳头，嘎巴作响。

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或者别的什么糟糕的答案，那这拳头只怕会立刻落在自己脸上了。

打架他倒是绝对不会怕，年轻时的自己虽然身体更好些，但是现在的自己经验更多也更舍得下黑手，打起来绝对是自己赢。

但.

弗兰克不留痕迹地扫了眼在男人身后的扎着短双马尾的金发小女孩，眼神不禁柔和几分。

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刻会来临，但当它真正降临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时他内心中激烈的斗争着，一方面是对家庭的渴望，另一方面是对自己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