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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不过阿里克谢本人还是很想让中国队进个球的,能多赚几百万欧元。

这一届的“世界杯”热度有多高呢?

高到以后二十年中国球迷都念念不忘。

没办法,国际足联和亚足联都尽力了,恨不得伸出舌头把中国再舔进去,他妈的中国市场有多大你造吗?靠北……

然而人生大多数时候,都是寂寞如雪,偌大的中国市场,真就让人二十年干瞪眼,舔都舔不到。

于是这一届的“世界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热度甚至是烈度,以至于全国不敢说大多数中小学,至少大部分都组织了观看。

在这期间,毛子搞大阅兵……

没人关注。

达吉斯坦发生恐怖爆炸……

没人关注。

下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发现了第一百一十座金字塔……

没人关注。

北林市知府老大人全家被抓……

没人关注。

西兰县整个领导班子仅剩两人……

还是没人关注。

街头巷尾的小老百姓,夜里撸串喝啤酒骂两声之后,眼球也跟着足球走,哪怕他的前半生压根就没踢过球。

人们的精神需求,这一刻需要一种释放,一种证明。

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口号,充斥着质朴的力量美。

此时的大多数人,都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证明国家,或者什么都要证明。

二十年后的互联网上,时常会有那么一句话:那一生要强的老父亲……

张老板流窜在市镇乡村之间,看到的,是处处要强,所以,冲出亚洲了,哪怕明知道实力不济,还是心存幻想:一胜一负一平。

这从来都是一件好事。

可惜,多少有点儿瑕疵,因为它不圆满,不完美。

“喂喂,喂,噗,这个喇叭有点老卵啊。”

张浩东在舞台上拿着话筒折腾着,他没过门的老婆陈念慈在台下静静地看着,陈家来这里度假的不少,没办法,这该死的五月居然三十多度……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带来一首《苦行僧》……”

张浩东正要开唱,底下张浩南喊道:“唱个卵的《苦行僧》,来首《纤夫的爱》!”

然后在起哄声中,陈念慈被妯里们连哄带骗带上了舞台,张浩东倒也光棍,真就要唱这个,而过来排练的乐队,原本是在“环珮城”演奏蓝调啥的,在“钞能力”的督促下,也就起了个调,真就给张浩东伴奏《纤夫的爱》。

“这歌我会唱……”

“你会唱只卵,别人小夫妻如胶似漆,你一个老菜帮子凑啥热闹?”

在台下,过来凑热闹的徐振涛今天换了一身行头,多少有了点领导气质。

他升官了,现代化农业开发区的管委会,现在是高配,徐主任级别平地跳一级,以后调任分管农业的副市长,不再需要多余的废话。

省里现在就等“大桥茶叶园”出效益,算经济账,大概是明年的事情。

只要有个半亿产值,无论如何,徐主任治下的现代化农业开发区,也将会成为半步国家级……

所以徐主任现在抖了起来,来吾家埭转两圈,不忘当年犬吠之遇。

“市里的体育场,也就这样了。”

“本来又不完全是给吾家小()

学一家用的,有些小学的体育兴趣小组,现在都是借用场地训练。不是,你到底啥事情,来我这里看热闹?”

台上,张浩东已经吼了起来,才开唱“妹妹你坐船头”,陈念慈直接捂着脸冲下台,留台上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一些……

妯里们一阵哄笑,过来看热闹的中老年妇女们,也开起了荤段子,都是琢磨着张浩东的那一顿喜宴。

“我听说,省里会有干部借调到东北去?”

“你听啥人说的?”

“魏市长啊。”

“嗯?”

张浩南一愣,“啥意思,你想去东北探探路?”

“呐,我跟你关系……哪样讲?”

“你臭不要脸抱我大腿升官发财。”

“……”

徐主任一脸无语,然后道,“你在东北投资,总归要有人看住金库。我别的不好讲,钞票多少是不在意的。现在我学历也够了,资历、成绩,不能说多好吧,也对得起大桥镇的老百姓,对不对?”

“说人话。”

“你看我到东北当个县长,够不够资格?”

“人生地不熟,当心背后吃枪子。”

张浩南轻笑一声,并不愿意徐振涛冒这个风险,他认真道,“我不是开玩笑的,当地生态不一样。这次案子规模建国以来都排得上号的,你一个沙城人,只要到了当地,别人新仇旧恨一道算,你徐振涛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那你投资规模这么大,谁来看住?”

“好了,放心,心里领了。”

拍了拍徐振涛的胳膊,“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不想你去参与进去。你在省里一路高升就可以了。”

张浩南知道,徐振涛是打算帮他做西兰县投资的“大管家”,这是信任问题。

但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就算给徐振涛配上保镖,他也不放心,沙城人这个身份,就注定成为现阶段那一方名利场中的一块石头。

只要还想着荣华富贵,徐振涛很难躲过去。

了不起重伤,要死哪儿那么容易……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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