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闻起来就爽啊。”

凌小胖嘿嘿一笑，当即甩开膀子就冲了进去。

宁天也随意挑了一个小汤池，掀开纱幔进去，脱了衣服很快浸入汤池。

温热的灵泉水带来一丝一丝的热气，舒服地熨帖四肢，的确洗去了不少疲惫。

宁天难得放松了一些，这一路他来，可以说，从他十岁之后，他就没有放松过一刻。

流浪、强大、复仇……

他闭了一会儿眼睛，但很快就睁开了，他轻声呼唤出了小恶。

“来吧，聊一聊你的身份。”

小恶的身影从镇仙塔深处缓缓浮现：“我的身份？”

“你自称过恶罗王，”

宁天道：“我现在知道，魔界有八王，所以你是八王之一？”

小恶一声嗤笑，也不否认：“是，至少曾经是……但现在，魔界只怕不一定还有恶罗王这一支了。”

“因为你死了？”

小恶承认：“对，因为我死了。”

“死去万事空，谁还会记得你，谁还会想着你？只会瓜分你的遗产而已。”

“那你为什么会死？”

宁天再问。

“哼，”

小恶一声冷笑：“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死？”

“镇仙塔？”宁天猜测。

小恶冷声道：“没错，否则依照天帝当初的实力，他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当然……还有人在背后阴了我。”

说到这里，小恶声音阴寒起来，甚至可以听到他嘎吱嘎吱咬牙的声音：“宁天，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