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声让大家很尴尬。

但是随后，张兆林也鼓掌之后，学生们都跟着鼓掌。

我一笑说：“这是给你们上的第一课，避实就虚！抓住对方给的任何机会，一击制胜！”

张兆林从两个学生的胳膊里挣脱了出来，他走到我面前说：“你怎么看出虚实？避实就虚谁都懂，但是怎么看出虚实才是关键。我那一拳毫无破绽，你怎么知道是虚的呢？”

我说：“经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张兆林这时候突然就单腿跪地，一抱拳说：“陈先生，我请你留下教我们，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您的学生。”

我摆着手说：“我可没时间。你们问问我妻子吧！”

张兆林看看王丽娜说：“一个女人，教我们不合适吧。”

王丽娜走上前，她看着台下的学生说：“上来十个最出色的学生，我来看看你们的真实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