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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瓖的房间距离他比较远,他自己的神识发放不到那么远,也比较有受攻击的风险。
而姜瓖,此时却坐在房间里,缓慢地自斟自喝闷酒。
陪着他的姑娘名叫银玲儿,早早便洗干净了,傻傻地陪着他呆坐。
这位客人好奇怪,自从进了房间便碰也没碰过她了。唤她自己先去洗澡,却又不肯共浴温存。
坐在这房间净喝闷酒,有两三个时辰了。
她很不明白。
客人不喜欢她?但之前在饭局上,他明明露出对她很有兴趣的急色样子啊?!
为什么现在又毫无动静,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她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