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脸也在温和平静和麻木不仁，甚至怨恨癫狂之间来回转换，就像是他有好几重人格一样。

涟漪皱眉，没想到对方很看重小男孩，居然提前在男孩身上做了手脚，难怪男孩自己能察觉出来。

如果对方不这么急切，等男童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杀了，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彻底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怨灵。

没有意识到怨灵是最好控制的，也或许是对方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才提前留了后手。

可惜，穆西年赶来的及时，而且很有自知之明，把她这个师父搬来了。

而已经赶到村子附近的黑衣男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神色一凛，又加快了速度。

涟漪看着似乎随时都会消散的男童，抬手弹出一个功德光点，打入对方的魂体，对方狰狞狂乱的表情慢慢的缓和了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师父，那是什么，居然能让怨灵这么快的安静下来。”

“那是功德。”

涟漪淡淡的解释道。

“师父真厉害！”

穆西年的称赞是由衷的，因为两辈子加起来，他也是第一次见。

说完后，他的神色也黯然下来，上辈子他将师父害的落入那种境地，难怪师父从没有提过功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