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支撑一名9环级位强者，再多，全能之眼将失去蜕变为天道的潜力。”

“黑塔绝…………”

仅一瞬间，杂乱的信息形成海啸，众人轻易找到了无数漏洞，其核心便是理论与黑塔的发展相驳。

不过一点，众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出来，那就是‘虚’不会允许黑塔出现第二个9环级位者，威胁到祂超然的地位。

总之，别说催生多名9环级位强者，连第二位9环级位都不会被允许。

“稍安勿躁！！”

利欧·博加多驱散纷乱的信息海啸。

似乎对质疑早有预料，依旧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

继续开口阐述：“黑塔经过四百多年革新，6环级位实力发生翻天覆地蜕变。”

“若非黑塔维系秩序，以及这些知识会汇集于道主，他们其实早已具备弑神的条件。”

“作为革新第一批受益者，我比谁都要清楚个体的局限性。但为何黑塔蜕变止步于6环？7环级位涉及到法则就止步不前？根由是法则只有一人掌控。”

“即便是古神祭祀之法，也会在解除融合的瞬间感悟归零，下一次又要从头再来，法则唯一性难道真不能打破？”

“…………”

“不能！世间无一物相同，法则作为天道运行程序，注定只能有一位道主。”

“但若无主呢？将一缕法则化作无数种子洒下，作为连接法则领域的纽带，共享法则。”

“法则感悟封存在内，于自我构建的虚妄世界运行，无限接近于真实，随时可以炼假为真，维持将成道主前一刹那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