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了吗？”楚娆看着温雅，虽然痛恨，但楚娆的声音还算平静。

温雅的目光有些迟钝地移到两人的脸上。

又闹了这么一通，她连调动情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目光痛恨地看着楚娆。

“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看到我变成这样，你应该是最得意的吧。”

“谁乐意看你笑话，只不过听说你自杀，进来看看你。”

“现在很绝望吧？”

楚娆声音淡淡，她看着温雅，有一点能和现在的温雅感同身受。

曾经她也这样绝望过。

那时候她觉得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只要死了，什么都不需要面对了。

可那时候她若是真死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楚娆叹息了一声，“好好活着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好？”温雅声音带着讥讽地轻嗤了一声，“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和陆景辰毁了，我怎么好？这辈子都不会好了，不会好了。”

温雅闭上眼睛，因为懊悔，恐惧，绝望，她这些天眼泪都流干了，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知道现在外界是怎么评价她的，她现在被全网谩骂，真是臭名远扬了。

她堂堂温家大小姐落到这个地步，这些，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心软导致的。

“你们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