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妮这几天心神恍惚，在餐厅送餐时出了几次差错，比如把A客户的餐端到了B客户桌上，宽容的客户只是好心提醒她就不了了之，而较真的客户直接找到经理王姐投诉她。

王姐也发现近几天黄春妮情绪低落，示意其他服务员多跑送餐，让黄春妮泡茶泡咖啡，或者去包间收拾餐桌。

黄春妮刚把包间的餐桌收拾干净，毕经理带着家人走了进来。

“小黄同学，你好。小嫒，叫姐姐。”毕经理抱着女儿跟黄春妮打招呼。

小嫒把头藏在爸爸脖子后面，一会儿又偷偷露出一双大眼睛打量黄春妮。

小嫒是个内向害羞的小朋友。

黄春妮看见小嫒，想起了那天被黄忠抱着亲一口的沪生，又想起在山坡上扫腿奔跑野孩子似的冬娃，心里莫名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