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启脸色彻底难堪了起来。

赵西山铁了心不给面子，他也没办法。

“赵署长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挺好的。”

就在这时，李锋起身，笑着拍了拍赵西山的肩膀。

然后，他又看向柳惠芳和白天启等人：“怎么样，我说了吧，万一国家不允许我和秦卿离婚呢？”

看着李锋那小人得志，说着风凉话的嘴脸。

柳惠芳恨不得扑上去撕个稀烂！

而白天启，也强忍着一拳头砸过去的冲动。

柳惠妍一家人，脸上也是各有古怪。

他们就搞不懂了。

怎么偏偏就在李锋和秦卿马上要离婚的关头，国家突然宣布新法条施行。

这也太诡异了！